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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最后还是给他舔了。

    眼前的巨物不住的痉挛,顶端巨大的冠头不停分泌出浊液,腥的要命,真是受不了这个逼,妈的多久没撸过了。

    一手握不住,只能两手捧着,沿着柱身上爆涨的青筋缓缓舔舐,太大了,舔了许久这东西才开始有了一点反应。

    马眼处渗出了不少液体,从鸡巴头一直舔到根部,他的阴毛黑密异常,有几根甚至还扎到了我的脸上,下面两颗卵蛋更是比鸡蛋都还大。

    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,哪个男的不想要大鸡巴,都怪下面那个逼影响了我的发育,导致我的东西……几乎比这傻狗小了一半,而且一点阴毛都没有,阴唇又大,逼也比片里那些又小又可爱的小穴肥的多,甚至不用特意把鸡巴提起来就能看见下面的那条肉缝。

    嘴巴又酸又累,他的阴毛刮的我脸生疼,为了让他早点射,只能忍着那股浓烈的男腥味,开始舔他的囊袋。

    里面不知道装了多少东西,太重了,他每天顶着这么大的玩意儿,还能他妈一直在球场上蹦哒也是不容易。

    舔了近二十分钟,他还是不见射精的动静,我实在是快要受不了了,口水将他的鸡巴浸的透彻,可这根傻逼东西非但没有射的意思,还越发涨大了,最后他自己也憋的难受。

    “就你他妈这个舔法,老子就是明天也射不出来。”厉声说完,一手抓住我的两只手,包在他的鸡巴上开始上下撸动。

    手中巨物越来越硬,黑紫色的柱身开始颤抖,约莫撸了几分钟,他的呼吸开始重了起来,听见那熟悉的喘息,有那么一瞬间,我感到了一丝放松。

    终于要他妈射了。

    我的身体素质向来不错,那天被他干昏真的不是我的问题。

    就在我准备用手把他的精液接住的时候,他忽然掐开了我的嘴,触不及防间嘴里挤进来一根腥物,太大了,实在是抵不进不去,嘴巴被完全堵住挣脱不开,浓腥就这么被灌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惊恐地看着他胯下的那堆鬃毛,挣扎着想要往后缩,他一把按住了我的后脑勺将我固定,退无可退。

    他射了很多,嘴里根本包不完,顺着嘴角流下了些许,他掐住我的下巴不让我吐出来,让我把那些东西全吃了下去。

    第一次吃这么腥的东西,味道实在是太大了,又多,顺着食道缓缓下滑,呛得我连咳嗽了好几声,还没缓过劲就被他从地上捞起。

    他将我的两颗奶球捧住,然后把两颗奶头拢在一起,张开嘴,一口同时含住了两颗。

    湿漉漉的舌头沿着乳晕打转,他一边吸,一边嘬开了我的奶孔。

    奶头被他的舌头打的乱歪,太刺激了……忍不住想要呻吟,却想到这里是厕所,随时都可能会有人进来,不敢发出声音,只能一下一下的喘着粗气,奶头被他这么舔的酸麻不已,脑子也有些不清醒了,竟然嗯嗯啊啊的叫了出来。

    这时,有脚步声从外面响起,下一秒,他便将我的嘴巴捂住了,好在那人只是在外面洗了手并未进来。

    我吓得心跳狂抖,再也不敢动了,僵直身子任由他将我的两颗乳头含在嘴里不停咀嚼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奶头已经肿成了葡萄大小,又硬又挺缩都缩不回去,奶晕也向周围扩散了些许。

    腿软了……

    逼也湿了……

    奶头还被吸大了……

    看着韩亦一本正经的说着我俩是互惠互利的模样,怎么感觉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呢……是我的错觉吗……穿戴好裹胸,又套上衣服,还好今天穿了件外套,不然奶头那么硬肯定会留下一点印子。

    为了避免被人发现,我等韩亦离开一会儿之后才出去。

    走到洗手台边上,看着镜子里红润异常的脸色,我颤了一下,心噔噔噔的开始乱跳。

    以前没干过这种事的时候看见这样的脸真的不会乱想,顶多就当是运动过度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……作为有过性经验的老司机,一眼就能看出这纯他妈是一副被干傻的样子啊,更别说嘴角似乎还挂着点儿他留下来的精液。

    真他妈的晦气。

    奶头被吸肿了,被裹胸勒的有点麻,不知道为什么,我的奶子好像比之前敏感了一些,只是被磨一下,下面就开始黏糊糊的。

    连洗了好几把脸,甚至是把嘴也漱了好几遍,确定脸上身上没有任何奇怪的液体才走出厕所。

    在走廊上吹了会儿穿堂风,等脸不那么烫了往教室里瞄了眼,见没人注意到我,悄咪咪摸进了教室,这辈子都没这么做贼心虚过。

    好在韩亦并不在教室里。

    大狗买了一只雪糕叼在嘴里,见我进来,贼眉鼠眼地招呼我到他后面的空位坐下,心中虽是万般不愿,却还是走了过去,他转过身子对着我,挑了挑眉:“成了?”

    “什么成了?”

    他露出一副恍然的表情,咧嘴一笑,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傻逼……”

    正要起身,他忽然拉住了我的手,不解的看向他,他把嘴里叼着的雪糕取了下来,将没咬过的那一边送到我嘴边,眼睛似乎晃了一下门口的位置:“挺好吃的,试试?”

    也没多想,有便宜不占王八蛋,不吃白不吃,张开嘴一口就啃掉了半根。

    如果能预料到吃下那口之后的结果,我想,当时就是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,我也绝对不会下嘴的。

    一颗篮球准

    这时,大狗忽然给我发了条信息。

    他对此置若罔闻,只是直勾勾看着我,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:“你跟谢祈安怎么回事,小学起就粘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但他似乎会错了意。

    抬头,赫然是韩亦这崽种。

    回到家,看着好友验证里面的那个小红点,我愣是没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