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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拍核桃似的连拍了他好几掌,他皱着眉头悠悠转醒,睁开眼看见我,“你他妈——”

    却似乎想到了什么,立马就闭上了嘴,动了动身子,把鸡巴抽了出来,精水混着淫液从那合不拢的肉洞里流出来。

    我们不约而同的同时向下看,他的鸡巴又一点一点的硬了起来,瑟缩着想往后躲,身下高肿着的肉穴却让我几乎不能动弹。

    老实说,我挺想再给他几巴掌,但现在赤身裸体,他那根傻逼鸡巴又他妈硬了,怕他再搞我一回,连忙缩进了被子里,将脖子都遮住,只露出一颗头。

    他看着我,愣了两秒,别开脸:“昨晚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提昨晚上的事……”烦躁的转过头,不想再看他的脸,奶肉被吸了一整晚,奶头都被吸破皮了,完全肿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算什么事……

    宿醉让我的思绪有些迟钝,回忆起昨晚种种,心里像是被什么钝物敲了一下,却又不知该如何发作,在经久的沉默之后,决定还是先去洗个澡,把肚子里的东西先弄出来再说。

    可想要起身就得先出被子,纠结片刻……反正昨晚上被操那么久,阴道里面他都掰看了不知道多少次,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给看完了,也没什么好矫情的,翻身下床,抬头一看,他正按着太阳穴,神情有些恍惚。

    腿有些颤,但勉强也能站的稳,只是肚子里的东西顺着阴唇滴下,沿着腿心出蜿蜒而下,他瞧了过来,眉头皱了皱:“去哪儿?”

    其实就这么站着已经算是很勉强了,阴户肿的像他妈馒头似的,胃里止不住的翻涌,胸腔里像是被棉花堵住了,又闷又涨。

    没理他,勉强走两步。

    “去哪儿?”他从床上站了起来,胯下的鸡巴高高翘着,看着那东西,我生理应激般的后退一步,反胃感更甚,他却拉着住了我的手腕。

    两只腕子昨晚被他死死圈着,隐约有了一圈红痕,被他这么一抓,火辣辣的痛,我倒吸一口凉气,抽不回手,硬着头皮道:“洗澡。”

    他这才将我放开,却还是皱了皱眉,声音闷闷地:“自己能洗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一瘸一拐地钻进浴室,热水冲刷过身体,洗下面的时候真的不敢相信,居然会肿成这样,身上就更不用说了,全他妈是青青紫紫的痕迹,脚腕手腕大腿根上的指痕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这个逼是得多恨我。

    但又没办法指责他……毕竟是我自己招的他,也是我求着他留下的……发生这种事儿,八成原因都他妈在我自己身上,我又有什么立场去指责他。

    总不能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吧。

    心里堵的要命,下面又肿又痛,奶子都快被吸烂了,一点点把里面东西排出来,子宫内的酸胀感却半点没有消退,昨天韩亦灌的东西太多了,里头也肿了……

    脑子里也是一团乱麻,也许是浴室的水汽太大了,熏的我的眼睛又红又痛,抬手擦去眼角的水渍,喉咙莫名有些哽咽,鼻头不知怎的竟然一阵一阵的发酸。

    洗了大概半小时,皮都快洗皱了,再待下去也不是办法,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,硬着头皮裹了件浴袍出去,没想到……

    他正在自慰。

    看着那根黑紫色的鸡巴被他白皙的手指按摩撸动,昨晚上那些可怕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,只觉又惊又怕,腿根止不住的发软,恨不得再钻回浴室里。

    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脸,没有说话,喉结似乎滚动了一下,喘息声越来越沉,直到他射出了一道浓精,我才如梦初醒般转身往

    “你在害怕?”他突然问道。

    “该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他紧皱的眉头在这一刻舒展,我看见了他嘴角勾起了微不可见的弧度,耳垂似乎被方才浴室里蒸腾的热气熏红了些许。

    他的呼吸陡然促了几分,“我……我先去给你弄点药……衣服暂时别穿了……去床上躺着,最多二十分钟就回来。”说完便开始快速套衣服,忽然又想到了什么,偏过头:“喝什么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