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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和韩亦这个逼玩意儿同校十一年了。

    我真的恨他。

    从小学起,班上乃至整个学校的女的跟瞎了眼一样,一个个的往他身上贴。

    我的初恋,小学班上我最喜欢的小花,在看见他的第一眼之后就沦陷了,这个逼却不识好歹,居然说漂亮的小花笑起来像一只没毛的耗子。我气的跑回班上找他决斗,他把我拎着挂在校门口的歪脖子树上,依稀记得,那天来往的行人很多。

    那年我上一年级,于是小学六年,有五年的时间我的外号叫挂树。

    初中的时候,我焕发了第二春,我们学校的校花,一眼就狙中了我不羁放纵的少年心,在我猛烈的浪漫追求下,校花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喊我有多远滚多远。

    但坚韧的少年心怎么会如此轻易屈服,我决定施展更为猛烈的攻势,让校花彻底沦陷在我溺死人的爱意下。

    然后隔天,我看见校花在操场上用玫瑰花瓣摆出了一个巨大的爱心,中间用蜡烛拼出了韩亦的名字,这原本是我准备给校花的告白仪式。

    在众多艳羡与嫉妒的目光中,韩亦转身叫来了教导主任。

    听人说,那天晚上校花哭了一宿。

    冲冠一怒为红颜,我怎么咽的下这口气,当即决定给韩亦点颜色看看,让他知道什么叫社会的险恶。彼时他的个子已经窜到了185,兼任校篮球队队长,在初中一水儿的矮萝卜苗里实在是过分突兀,我自然不能冒然行动,得从长计议。

    于是,我花了三个月的零花钱收买了寝室里另外五个唯利是图的崽种,在一个月黑风高的黄道吉日堵住了刚刚打完篮球的逼玩意儿。

    我与我的五只崽种们,如同降临哥谭的蝙蝠侠,即将代表正义惩戒名为韩亦的小丑,我义愤填膺的准备了半个多月的正义宣言,刚刚背到第三句,韩亦动手了。

    我们六个第一次认识到了社会的险恶。

    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分钟,完事后我们暂时起不来,趴在地上反省,可这些崽种居然将过错全部推到了我身上。

    “韩亦他妈还没碰到你,你就又哭又叫跟他妈被割了腰子似的,耳朵都让你给震聋了!”

    “操你妈徐傻逼,害老子挨这么一顿毒打!”

    “韩亦都他妈敢惹,老子就不该跟你们来的!”

    “都怪徐江!”

    这他妈还是刚刚被韩亦一拳一个打到半死不活的崽种吗?现在这么有力气??

    我摸了一把混着鼻血的鼻涕,突然觉得校花好像也没那么适合我,天涯无处无芳草,我自然没必要单恋那一棵。

    于是现在,我找到了我命中注定的那颗芳草,我坚信,之前的种种挫折与磨难,皆是因为遇见她,我的女神,白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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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p; 不,不是白雪公主,她就叫白雪,当然在我的心中,她就是童话故事里等待王子拯救的白雪公主,只是韩亦这个逼玩意儿,阴魂不散,俨然是横插在我与白雪之间的恶毒巫婆,偏偏白雪还被他所蛊惑,中毒不浅。

    我像个称职的舔狗,每天日常舔他十多遍,可他却毫不动容,一口一个傻逼,三句话不到就让我滚。